童年
三年前,在一个漆黑的夜晚,表哥姜维带着我和弟弟,用煤油灯沿着乡间的山脊前行。我边走边环顾四周。四周一片漆黑,就像被一块大黑布覆盖着一样。我既害怕又高兴。我害怕只有我们三个人会在这样一个漆黑的夜晚行走;幸运的是,表哥带我们去抓鳗鱼。
走着走着,突然,表哥停下来,举起一盏煤油灯,盯着山脊。我正要说话,表哥用手势拦住了我,我只好保持沉默。我透过昏暗的灯光,只看到山脊下有一个洞。仔细看,这个洞又滑又湿。我知道这是个鳗鱼洞。难怪我表哥不让我说话。突然,一些小气泡从洞里冒出来。有鳗鱼!我忍不住脱口而出,哭了。表哥的脸上突然露出了喜悦的神色。他让哥哥拿着煤油灯,把鱼篓递给了我。我看到他把一个装满铁针的仪器放进洞里,捅了几刀,然后转了几圈。不一会儿,一条鳗鱼被拖了出来。这条鳗鱼有一英尺长,黄色的身体和微弱的黑线。虽然被铁针扎得血迹斑斑,但它仍然拼命挣扎,尾巴摆动,头摆动。表哥一把抓住,扔进了鱼篓。
我们又找到了第二个洞,却发现一条鳗鱼平躺在洞旁,我心想:这条鳗鱼是怎么死的?我们那里的习俗是不能吃死鳗鱼。我正要把它踢开,表哥拦住我说:“别忙,看它装死不?”装死?鳗鱼还能装死吗?我哥哥拿着一盏灯,我们都好奇地仔细看着。我表哥用鳗鱼钩轻轻拉了拉,没有动。然后用尖针戳了一下。看,笔直的身体扭曲了。“哈!直播!活下去!”我们开心地笑了。当然,这条鳗鱼也成为了我们的战利品。
我记不清那天晚上抓了多少条鳗鱼,但那种喜悦、兴奋和新奇的感觉很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