班主任的苦（教师手记之338）

作为老师，没有当过班主任的老师不是真正的老师，因为班主任是对人的教学能力最全面的培养和检验。班主任是卫生勤务员、学科督导员、学习指导员、生命健康工作者、环境保护员、心理咨询师、文献报告员，而不是机械师……很多职能都被班主任占用了。如果你是一名班主任，你将不得不加倍努力。所以，虽然班主任如此神圣，培养老师的能力，但学校里很少有老师愿意当班主任，所有的老师都不敢回避。

这不，刚开学，班主任就得做清洁工、打杂。每年换一次教室是必不可少的。如果不是换学校，那就很好了。换教室自然涉及到原来的教室。班主任一方面要保留自己原来的好东西，另一方面要把没用过的会成为自己班级教室的东西清理干净。看似简单的工作往往需要一天时间。如果你碰到一间搬进来时很脏的教室，你会筋疲力尽的。六年级毕业后留下的教室就属于这种教室，杂乱无章，难以清理。黑板上满是乱涂乱画，地上全是垃圾，四面白墙都是鞋印，甚至有些墙壁已经脱落，凳子的螺丝早已经松动，发出吱吱嘎嘎的响声。然后，先从墙上清理干净，把没用过的东西全部拉下来，刮去粘在玻璃窗和黑板上的双面胶，固定窗帘扣，把门窗上的石灰渍插干净，把没用过的KTV板刮掉，把贴的各种宣传内容和成绩通知都去掉。然后，我从我原来的教室里提取了“精华”，用力地拿了下来。如果拿不下来，只好等一等再做，像中队角、学习安排、文化展示等。它经常是“生的”，要么被刀划伤，要么被磨在墙上。人们像猴子一样上下移动。接下来是扫、荡、擦、洗、拖。清扫是清理所有垃圾，包括抽屉、地板、角落和垃圾箱。摆放就是把所有的桌凳都摆好，调整好距离和高度，因为高度不均匀的桌凳很多，都是之前随意调配的结果。擦拭是清洁黑板、门窗、桌子和凳子等。黑板因粉笔字画而长期固化。最后，第二天的学生注册会写在黑板上。

这些只是刚开始的前期工作。班级的美化和卫生的普遍清洁在未来是没有止境的。本来有些教室是不能换的，但只是因为有些人要按照自己脑袋里的顺序来安排，按照助教的意图，班主任必须这样做，否则别的班主任都累了，而有些还不累，岂不是不公平？我们必须知道，在39度的高温下，在没有水喝的情况下打扫房子顶楼的教室是非常不舒服的。所有的水都是大家买的矿泉水。我知道今天的开水供应会有问题，我早早就做好了计划，但马上就喝完了两瓶，几瓶热水被抢了空。“导演”们说，感觉就像洗了个汗蒸桑拿。味道很好，无论我去哪里，它都在烘烤。打扫了几个小时后，我拖着装满垃圾的蛇皮袋下楼了。

第二天，我不得不笑着和同学打招呼去学校报到。完成体力劳动后，班主任们立即坐下来努力工作，他们的不耐烦开始发票。不是班主任，我不知道，不是“备课”就是“工作”。

(2006年8月30日)